见江知闲的脸色很是难看,殷鱼瑶咬了咬牙,仿佛即将被沾污受辱的女侠般,憋屈道:
“事急从权,念在你真心待我,而且而且也是为了帮我完成叔伯所托,才落得如此下场。”
“若你事后拎着这件事口花花,你看我不”
她支支吾吾半天,却没说清楚自己意思。
江知闲既要调息平稳真气,又要分神听殷鱼瑶断断续续的念叨,听了一会不免有些懵了。
他张了张嘴,刚想问殷鱼瑶到底在说什么。
谁料对方忽然坐在了床榻上,离他非常近,芊芊玉手甚至已经摸上了胸膛。
冰凉凉的触觉让江知闲猛地一激灵,体内真气却仿佛得到了什么慰籍,稍微平复了些许。
“师姐?!”
江知闲下意识的想要睁开眼睛。
然而殷鱼瑶却被他吓了一跳,本来就不好意思在对方清醒的时候,帮忙调理身子。
若是江知闲睁开眼看着自己调理,那还不得羞死人了?
她慌忙用手遮住了江知闲的眼睛,恼羞成怒的说道:
“不准睁眼专心调息去!”
“啊?!
江知闲有些迷茫。
他感受到殷鱼瑶又贴近了几分,女子如兰般的香气萦绕在周围,令人有些心猿意马。
虽然没开过荤,但江知闲好歹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再加之之前已经跟殷鱼瑶解锁了一部分的“cg”,此刻感受着对方轻柔的动作,立马就猜到了殷鱼瑶想要干嘛。
“师姐”
江知闲眼皮子微微动了一下,嘴角也不自觉的上扬了几分。
没想到师姐性格还有些小别扭,明明熟的都跟水蜜桃似了,还有点小女友害羞的模样。
不过江知闲倒是乐意配合对方,毕竟这样的好事难得遇到一次。
不就是不睁开眼睛嘛。
以武夫特殊的五感六识,哪怕没睁开眼睛都能将周围动静感知的一清二楚。
更别说殷鱼瑶还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
只是对方的动作似乎有些笨拙,虽然很符合雏儿又羞涩又茫然的举动,但江知闲体内真气过阳,本来就有些难受,被不懂门道的殷鱼瑶摸了一会后,内心更是不上不下。
他只得无奈开口道:“师姐,你光这样,我反而更难受了”
“你闭嘴!”
听到这话,殷鱼瑶顿时有些恼火了。
好心帮你,你还得寸进尺,江知闲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
轻熟少妇气得直咬牙,但内心清楚江知闲说的是实话,没有办法,她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
俗话说得好,熟能生巧。
虽然殷鱼瑶目前还没有跟江知闲产生别的关系,但毕竟是在西映湖帮忙泄过火的,也知道该怎么做,只是碍于女子羞涩的本性,有些放不开来。
但随着江知闲先前那句“更难受了”,让殷鱼瑶内心逐渐动摇。
她索性咬紧嘴唇,同样闭着眼睛,把心一横,直接攥了上去。
“嘶师姐饶命,轻点轻点?!”
“呸,疼死你这个小贼!”
殷鱼瑶的脸色通红的不象话,仿佛都能够滴血下来了。
但听到江知闲在偷偷倒吸凉气,她还是忍不住心软,转而细心呵护了起来。
事急从权,江知闲真气不受控制,即将走火入魔了而已。
又不是自己非要玩什么老牛吃嫩草的,要怪就怪江知闲才对
这个小贼!
殷鱼瑶紧闭美眸,睫毛却是轻轻颤斗,似乎是在诉说内心的羞愤与不安,就连呼吸都乱了一下。
因为西映湖时也做过一次,这次她有了经验,知道下手要有轻重缓急。
此刻耐着性子帮忙调理,倒是让江知闲体内的真气逐渐归于平静。
眼看状态有所改善,后者也不禁迟疑了片刻,随后逐渐放松下来,任由《阴阳赋》在体内自主运转,自己则是暗中享受殷鱼瑶的调理服务。
此刻,西厢房外的庭院内。
娇娇殿下依旧坐立难安,看见紧闭的房门忍不住微微叹气。
而白曦月则是恢复的差不多了,此刻正用手指轻轻摩挲着晴雪剑,脸色淡漠到让人看不出来在想些什么。
“怎么还没出来,要不进去看看?”
“殿下不可”
闻言,白曦月微微蹙起柳眉,认真劝道:“武夫走火入魔不是小事,需要静养调息。”
“而且江知闲还练了那门奇怪的功法,谁也不清楚他的情况究竟如何。”
“殷鱼瑶是大夫,她知晓分寸才能留在房内照顾江知闲,殿下要是贸然进去,只怕会给江知闲添乱子。”
玉衡山的小道姑说话直来直往,倒是有些戳人心窝子了。
但娇娇殿下却不介意,只是难掩愁色,郁闷到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自己没什么用处,只能让江知闲次次都拿命来护着自己。
两人在庭院内静坐了一小会后,王府外忽然传来了动静。
听着丫鬟下人们毕恭毕敬的问候声,娇娇殿下立马站了起来,回头看向庭院门口的位置。
一个长得与她别无二样的宫裙女子快步走入,精致的鹅蛋脸此刻难掩疲态,但对方仍旧挺起精神,双手叠在身前腰腹的位置,缓步快走的同时,有种不怒自威的模样,正是娇娇殿下的姐姐,安阳郡主。
“江知闲如何了?”
刚一见面,安阳郡主就迫不及待的开口了。
傲傲殿下知道妹妹被保护的很好,只有江知闲受了很严重的伤。
不过保护她出行的魏闻钟也伤得不轻,在外头耽搁了一会才回到王府。
刚回来,安阳郡主的目光就落在了紧闭的西厢房,娇娇殿下连忙凑了过去,愁眉苦脸的说江知闲伤的有多严重,要姐姐带着自己去狠狠地告御状才行。
后面的话,安阳郡主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就听到了江知闲受伤很严重。
她顿时深吸一口气,冷声道:“此事我已知晓,待晚上我进宫去与圣上说说。”
言罢,她便想带着妹妹进入西厢房。
白曦月见状立马轻移莲步,挡在了两人面前。
“殿下,江知闲还未脱险,最好还是在外等侯。”
“恩?”
安阳郡主顿时皱了皱眉头。
但傲傲殿下内心也清楚白曦月说的是实话,于是只好无奈作罢,带着妹妹转身回庭院凉亭坐着等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