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略:什么超小杯标题君,辣鸡。
双月高挂在星空之中,席德佳在月光之下伸了个懒腰,舒展着自己还算是完美的躯体,少女的曲线展露无遗。
“喂,至于露出那种表情吗?我还没动手砍你呢,你怎么就挂掉了呢?”
回头看向室内,看向那只躺在地板上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也不能算是一动不动,时不时蛄蛹两下的加略。
亲自上手实操过后,席德佳也是确定了。
这玩意就是纯受,一点都攻不起来的那种。
“呐,你不会还在想你现在是背叛了你的那个陛下,没有脸面在活下去了什么之类的话吧?”
走到人身前,探着身子让自己刚好出现在加略的视野里。
“我说过的,你现在是我的私有物,我和你做这些,其实和我是没有区别的,对吗?完全不需要在心里有负罪感呢~”
加略的瞳孔重新聚焦,安静的夜里,她那被有意的掩饰着的喘息依旧十分清晰。
“不过,你又要对这个,做出什么解释呢?”
席德佳拉下自己的衣领,露出锁骨上的一个小小的牙印。
她有权柄,有力量,但是自愈的能力一直被她忽视。
所以,这个咬痕,到现在还非常清晰,甚至已经开始微微泛红。
“主人我”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加略挣扎着试图坐起来解释,但又被席德佳一只手按了回去。
“我知道,我都知道了,我听的很清楚,毕竟你一直在喊着陛下陛下特蕾西娅特蕾西娅什么的,我怎么可能没发现呢?”
虽然全程里加略都没有拒绝,甚至都有些过于顺从了,但是
这种被人当成代餐的感觉还真是不好受啊。
“你,为什么宁愿把我当成那位魔王,都不愿意正视我们的关系吗?”
“是啊,是啊,你是觉得好受点了,自己的行为没有那么的不好被接受了,那我呢?”
“那我呢?加略犹大,我又能得到什么呢?我就不能好受点了吗?我命令你,忘了那个”
“主人!”
剧烈的挣扎挣脱了席德佳的压制,席德佳都有些措手不及的被掀翻,退后了几步这才站住。
她本想继续开骂,但加略已经先一步的土下座在她面前了
“求求您不要让我那么做”
挣扎着抬头,哀求的目光,还有那轻轻勾着席德佳裙角的手指。
“我保证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说了”
忘记陛下什么的别的事情,无论是侮辱还是玷污,她努努力,都可以忍受下来。
可是唯有忘记陛下这一点,她甚至不敢设想。
可她还有个连真名都没法凝聚,只能依靠着席德佳的力量才能勉强维持活着的状态的孩子
破绽多了自然也就容易受人威胁了。
在她心中,自己活不活,其实并没有占多少值得她考虑的占比。
“那也就是说,还会在心里偷偷的想咯?”
席德佳追问,但加略没有反驳,只是勾住席德佳的手指更使劲了一些,都让席德佳那个蓬松的睡裙绷直了。
“呵算了,穿上衣服,还有一些其他的问题需要解决一下,这件事先放一放。”
将那身被扯的有些破破烂烂 貌似还沾上了一些不明物质的枢机长袍丢给加略,看也不看的推门走了出去。
什么魔王的眷属,那么在意魔王,我就将你转化成萨科塔好了。
你连羽毛都没有给特蕾西娅!你唯一给出去的那片羽毛,是给了我!
我只是要你同侍奉特蕾西娅一样侍奉我,像爱特蕾西娅一样爱我而已。
她越走越快,身后披着长袍还要靠手掐着去固定的加略也明白,这不是在和自己商量,也就只能默默的跟了上去。
“老登,主机借我耍耍,我要给我绑回来的小女友上个光环。”
一脚踹开教宗办公室的大门,那正在批阅文件的老人被席德佳的话震惊到抬头多看了对方几眼。
不是我勒个教皇大人,这种话可不是一个教皇能说出来的啊
“冕下 这有些不合规矩了,即便不考虑您后半句话中的理由,光是您需要的行为,就是教条中主所不允许的啊。”
将异族转变为萨科塔他已经不是很在意这种秘闻是怎么被席德佳得知的了。
可是这种事,除了萨科塔最初刚刚出现的时候,大家都是共犯的时候,还能被隐瞒得住。
但现在要是再次启用的话
“主说了,她允许了。”
“她刚刚亲口对你说的。”
但席德佳也不是来商量的。
她只是告状。
说完就拍上了门,掀起的风又一次将老人桌上的文件吹起。
他只能无奈的叹气
他也注意到了,他看得出来。
所以他不确定。
让一只邪魔转变成萨科塔,遮掩她的身份,到底算不算是正义。
“嗯,这样看上去就顺眼多了,至少也不会有人在觉得你是什么不洁的异界生物了。”
看着加略从光芒中走出,剩余的光凝聚出一个环形出现在她头顶,席德佳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把一旁安比尔端着的一套崭新的偏银色的长袍丢给刚刚出来的加略。
羽毛的问题需要掩饰,但如果采用修女服的兜帽的话,总会让自己联想到一些不怎么好的事情。
“呐,你说,你是想让我把你头上的另一根羽毛拔掉,还是以后一直带着这玩意?”
她举着一个带着白色面纱的头饰对着加略问着
加略没有回答,她现在脑子里晕乎乎的全都是共感之中的声音,但还是接过了那个头饰戴在自己头上,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这样嘛?那我以后会尽力让你亲手给我的。”
看着加略的选择,席德佳也只好如此回应。
并做出了她早就想好的事。
“我命令你,忘掉特蕾西娅。”
暗色的光晕瞬间成型,锐利的气息让安比尔都感到眼前一黑,浓郁的杀意整个圣城都能被感受到。
可席德佳早有预谋的语速很快,她只是看着那把漆黑的细剑停在她眉心,额角的冷汗才默默流下。
“主人?”
毫无自知的问着,席德佳伸手推开了指着自己的细剑。
真可怕啊这种情况下凭借着残缺的神格,还是能对已经执掌权柄怎么说也能算是神明级别的我造成威胁
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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